目前分類:鬼話連篇 (19)

瀏覽方式: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

我慵懶的躺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節目的播出, 
突然間,身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將它接起, 
傳來了皓哲的聲音: 
「小玄!我和阿輝半小時後,會一起去你家找你,你先不要出去喔!bye~」 
話一說完,皓哲便掛上了電話,我則繼續看 
著電視,等待他們兩人的來臨
半小時後,門口突然傳來激烈的敲門聲, 
讓我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走到門口,手順勢 
將門打開察看,結果看見阿輝傷痕累累的站在門外, 
神情彷若受到什麼驚嚇似的,於是我先將他帶到沙發上坐, 
再緩緩的問他: 
「發生什麼事了?對了!皓哲呢?」 
阿輝先吞了一下口水,才吞吞吐吐的對我說: 
「我們剛才..不小心出車禍了,皓哲
他..他..他死了!我因為只有擦傷而已, 
所以趕緊跑來跟你說這件事。」 
「這..怎麼可能呢?」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阿輝
「我也不願意相信啊!可是..皓哲他..他真的死了!」 
阿輝忍不住露出悲傷的神情低著頭。
「唉!我們要不要先通知他父母呢?」 
我感傷的詢問阿輝,當阿輝正要說話時,
門口又傳來激烈的敲門聲,我漫不經心的走到門口, 
手順勢將門打開來看。結果才一打開 
門,我立即驚愕的退後一步, 
雙眼直視著他,只因敲門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皓哲!
「你..你不是死了嗎?」我離他一步遠的地方,驚恐的問他。
「誰跟你說我死了,呸~呸~不要亂說好不好! 
我才沒死勒!不過阿輝他.他.」皓哲欲言又止的。
「他怎麼了?」我面露著疑惑。 
「他..他剛才出車禍死掉了, 
幸好我只是擦傷而已,所以我趕緊來跟你說這件不幸 
的消息!」他滿是傷懷的神情, 
此時我才注意到皓哲的身上, 同樣全身傷痕累累。 
當我正在思索誰的話才是真實的時候,阿輝冷不防的走到我背後:「小玄!不要相信他!皓哲已經死了!你要相信我啊!」皓哲在同時也開口:
「小玄!不要相信他!阿輝已經死了!你要相信我啊!」 
在我漸漸恐懼時,皓哲抓住了我的右手,
阿輝抓住了我的左手,電在此時突然停掉 
了,就在一片漆黑中,他們兩人同時緩緩對我開口:
「祝.你.生.日.快.樂~」

你以為故事結束了嗎??? 看下去,嚇死你!

話一說完,電又回來了, 
而我只看到他們兩人笑的不可開支的模樣,頓時,我燃起了 
怒火,搥打他們兩人:「你們..給我記住!竟然用這種方式幫我過生日,下次換你 們生日時,我也來裝死嚇你們!操~」
他們兩人突然露出詭譎的笑容:「放心啦!你沒有機會的,..」 
「小玄!我們去你樓上的房間吧!我和皓哲有特別的生日禮物要送給你,保證你永生難忘!」
阿輝神色有些異樣。 
「要是你們還敢玩我!我就要你們好看!」我擔心他們又會耍我。
當我走在阿輝和皓哲的前頭,正帶著他們走上二樓時, 
聽到電視播放著新聞: 
「晚間新聞...今天晚上七點半左右, 
於承德路上發生一起死亡車禍, 
兩名死者分別是張皓哲與林亞輝...」
突然間,電又停了,他們在一片漆黑中, 
同時拉住我的雙手緩緩的說... 

不要忘記我們結拜的誓言....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我跟阿發站在旅館的櫃台前,眼看櫃台沒有人,阿發主動按下了櫃台上的呼叫鈴。

沒一會兒,櫃台後便傳來了一聲么喝:「喲!來了!」

然後一個梳著平整髮型的中年人拉開櫃台後的布幔冒了出來,還揉著眼睛。難怪,現在都十二點了,看來他是剛被我們吵起來的。

「老闆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把你吵醒。」我抱著歉意說道:「我們兩個想住房。」

老闆揮揮手,我們原本以為他這個動作是要趕人了,哪知他接著說:「沒什麼,我們這行的有時候就該二十四小時待命來應付投宿的客人,兩位客人要住房吧?二樓怎麼樣?我們這裡沒有電梯,二樓是最方便的了。」

我跟阿發對視了一眼,我偷偷推推阿發,阿發也用另一隻手捏了我一下,兩人都不敢說出重點。可老闆看出我們兩人的樣子了,便問:「怎麼了?你們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噢,是這樣的啦……」我心裡罵了一下阿發,開始對老闆說出真相:「我們想住那間有鬧鬼的房間。」

老闆一聽這句話,眉頭稍稍皺了皺,說:「我想你說的就是413號房了?」

「應該是吧,我們是從網路上看到的,你這家旅館有一間房間有鬧鬼。」我說。

「那應該就是413號房了,我這裡的傳言我也是知道的。」老闆眉毛一楊,也不跟我們隱藏,坦蕩蕩地說:「事實上,一切都只是被網路上的人炒作了,就像是某某某撿到了一百塊卻不小心被誇大成撿到一百萬一樣,其實413號房呢……也不過是死過一個人而已,後來越傳越誇張,說什麼有鬧鬼。」

「真的有死過人?」在旁邊一直裝孬種的阿發終於講話。

「對,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吧,住413的客人是一個單身男性,當時是晚上十點左右,他突然打電話到櫃台說房間有鬧鬼,當我找了幾個員工一起上去看的時候,發現那位客人死在床上,整個人躺的姿勢……非常筆直,我只能這麼形容。」

我問道:「當那位客人打電話下來的時候,他說了什麼呢?」

「他只說了兩個字,然後就掛斷了。」老闆的眉頭緊皺起來,像是極度不願意去回想,但他還是想起來了:「有鬼……」

「那麼死因呢?」

「不知道,警察沒告訴我。」老闆說完,瞇起眼睛打量著我跟阿發,問我們:「你們應該不是普通人吧?你們是恐怖小說家?還是靈異研究學者?還是網路追追追派來的?」

「比較接近第二個。」我舉起右手伸出食指跟中指,「我們是市內大學社團靈異事件社的社長跟副社長。」

老闆點點頭:「原來如此,難怪你們這麼晚了才來,想直擊最恐怖的時段是嗎?不過我先跟你們說,我只怕你們會失望了,因為後來陸續有客人住進413號房裡,不過都沒怎樣。」

「每個開車進辛亥隧道的人也不是每個都遇見鬼啊。」我開玩笑的回了一句。

老闆聽我這麼說也只是笑了笑,隨即從後面的櫃子裡拿出一把鑰匙給我們,「房間在四樓,很抱歉我們這裡沒有電梯。」

「沒關係,不打緊。」我接過老闆遞過來的那把鑰匙,辦完住房手續,跟阿發一起走上了樓梯。

四樓,413門前,413的門牌看上去跟其他房間的差不多,乾淨、方正的掛著,看來老闆沒有偷懶,我把鑰匙拿給阿發:「開門吧。」

「為什麼是我開?」阿發眼睛盯著我手上的鑰匙,沒有想接過去的意思。

「沒什麼,只是問問看你想不想開,畢竟機會難得。」我收回手,直接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轉動。每次跟阿發出來,我總是負責行動,而他負責記錄。

打開門,從走廊照進來的燈光讓我一下就看到了在牆上的電燈開關,我馬上打開了電燈開關,413房整個亮了起來。

很典型的旅館房間,廁所浴室一體,就在門的旁邊。然後有兩張單人床,兩張床之間擺放著一個床頭櫃,上面擺著一個電話。另外還有一台電視、一個衣櫃、一張上面放著一壺熱水壺跟杯子的小桌子。

阿發入了房間後先拿出錄音器,他一邊看著房間各角落一邊對著錄音器說:「這是我們第一次踏入413號房,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很正常,地板上沒有類似血跡的污痕,牆壁也很乾淨……」

我本來想先打開電視,但為了不打擾阿發錄音,所以算了,我把包包扔到床邊,整個人也在床上躺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沒什麼詭異的東西,不是嗎?」阿發完成了初步的紀錄,關上了錄音器,對著我聳聳肩說:「看來這次學弟們又要失望了。」

我不置可否,學弟們總希望我們在逛全台各個鬼屋的時候可以帶回一些恐怖的經歷,而不是鬼屋探險記變成美食遊記。

「你有看過1408這部電影嗎?」阿發轉身在包包中翻弄著什麼,「這房間給我一種跟1408好像的感覺,第一眼的印象很乾淨,不像是有鬧鬼的地方。」

「有,我有看過那部電影,」我把雙手枕到頭後,懶洋洋地說:「1408有兩個結局,你知道嗎?」

「有兩個結局?」阿發回過身來問我,他的手上現在已經多了一台數位相機,用照片記錄房間正是他第二步的紀錄工作。

「對啊,兩個結局,看你運氣好看到哪個結局,不然就是上網去找。」我的耳朵一抽,感覺好像聽到了什麼,「你有聽到嗎?」

「什麼?」

我站起來,凝神聽著聲音的來源,當我把耳朵貼到牆上,發現那是透過隔壁房間的牆壁傳來的時候,我笑嘻嘻地對阿發說:「你可以把這個錄下來,來自隔壁房間的嬰兒哭聲,1408也有這情節不是嗎?」

阿發也跟著我把耳朵貼到牆上,隔壁房間除了有嬰兒哭聲外,另外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哄嬰兒。

「可惜啊,」阿發嘆息:「如果單純只有嬰兒哭聲的話,那就真的很可怕了,不過隔壁還有女人在哄的聲音,學弟們一下就聽出來了。」

於是,我又躺回了床上,阿發則開始用相機拍下房間的每個角落,我還打趣說:「要不要我潑一些假血在地上嚇嚇學弟啊?」

「得了,你那些技倆連幼稚園的小朋友都嚇不倒。」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我必須承認,我跟阿發都稍微被嚇到了一下。

「該不會是老闆來問我們要不要退房了吧?」阿發隨口推測。我要他繼續拍照,然後自己走到門前用鷹眼看了一下在外面的人……不是老闆,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年輕人。

我打開了門,不過仍把鏈條鎖著,我透過門打開的縫隙問那年輕人:「有事嗎?」

「不好意思,」年輕人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禮貌的微笑,並且往旁邊指了一指:「我就住在隔壁房間,可是廁所好像壞了,可不可以來你們這裡借個廁所?」

年輕人指的方向,是在我們房間的右手邊,而那間有嬰兒的房間是在我們的左手邊。剛剛在鷹眼裡我只看到年輕人的臉,現在我才看到年輕人的整體穿著,他穿著一件圓領T桖、一件休閒牛仔褲。

「那你有打電話跟老闆反應了嗎?叫他給你換個房間什麼的?」

「有,他說等一下會上來,不過我現在實在是太急了,可以先借個廁所嗎?」年輕人的態度相當彬彬有禮,看上去就跟一個推銷員一樣……根本不像是一個有內急的人。

這有點可疑。

「那你房間的廁所是那裡壞了?」

「嗯……你知道,就是壞了。」

「哪裡壞了?」我重複。

「……」年輕人這次不回答了,他仍是帶著那個禮貌的微笑,然後後退兩三步。就在我猜他想幹嘛的時候,他竟然猛力往門上撞了過來。我冷不防地承受了這一次撞擊,肩膀上一痛,直覺地抵住了門,接著我馬上對著阿發大叫:「靠!快來幫忙!」

阿發當然莫名其妙,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在我肩膀抵住門準備承受下一次撞擊的時候,那年輕人卻退開了,臉上早已變了樣,原本的笑容不知道飛到哪家廁所了,現在在他臉上的是咬牙切齒的憎恨模樣。

「怎麼啦?剛剛那個聲音是什麼?」阿發這時走到我身邊,而門外的年輕人沒有再撞門,而是瞪了我一眼後就往走廊另一端走了,他絕對不是住我們隔壁,因為我沒有聽到開門聲,只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我趕緊把門鎖上,把那個年輕人的事跟阿發說了,阿發一聽也緊張起來了:「他想幹嘛?該不會是要來搶劫吧?」

「誰知道啊,我看我們最好先打電話到樓下。」我說。我們趕緊拿起電話照著床頭櫃上貼的旅館分機號碼打到櫃台,老闆大概又跑去睡覺了,五分鐘後才有人接起電話。

我把年輕人的事情說了,老闆不可置信地說:「他說他住你們隔壁?這不可能啊,今天四樓就只有住你們兩個啊。而且今天住宿的除了你們之外只有三個客人,一對老夫妻跟一個出差的中年上班族,沒有什麼你說的年輕人啊。」

「但……」我突然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又問:「老闆,你確定四樓只有我們?」

「是啊,其他客人懶的爬上爬下,所以都住二樓,因為你們是主動要住那裏的,所以才讓你們到四樓去住。」老闆說。

「是這樣啊……」

見鬼了,那個撞門想闖進來的年輕人先擺一旁不管,那麼從我們隔壁傳來的嬰兒跟女人聲音又是怎樣?

老闆吩咐我們不要再亂開門後,我掛上了電話,然後把剛才的對話告訴了阿發,順便加上一句註解:「事情開始有點詭異了是吧?你最好先錄下來。」

也不用我提醒,阿發已經自己拿出了錄音器:「剛剛有一個自稱住在我們隔壁房間的人來跟我們借廁所,但是副社長拒絕了,而他竟然想撞門強行闖入,在我們打電話給老闆查證後,他說四樓只有住我跟副社長兩個人,到這裡事情開始詭異起來了,因為我們剛剛才在隔壁聽見有小孩的哭聲……」

「阿發。」

「幹什麼啊?」

「你不覺得這房間怪怪的嗎?」我的視線先定在我的床上,然後又慢慢的移向阿發的床,一字一句地說:「為什麼房間內會有兩張床?」

「因為我們有兩個人啊,什麼廢話。」阿發先關掉了錄音器,不讓我們的談話影響到錄音內容。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我搖搖頭,加重了語氣:「老闆在跟我們說這房間的事情時,是怎麼說的?」

「他說住413的客人當時有打電話跟他說這裡有鬼……」阿發只說到這裡,然後「啊」了一聲,嘴巴張的老大。

看來阿發也發現問題所在了,據老闆所說的,當時的死者是一個人,那他為什麼要住到這間雙人房來?難道有另一個人跟他一起?

「看來我們得去問問老闆,當時死者是否是一個人住宿,還是有另一個人同行?如果有另一個人,那麼他就有可能是兇手。」我整句話一出口,不免覺得有點好笑:「感覺我們突然變成偵探了,正要追查一件六年前的命案。」

再看阿發,只看他的眉頭緊皺,嘴巴裡碎碎念著些什麼。

「你怎麼啦?中邪了?」

阿發瞪了我一眼,說:「我注意到這房間的涵義了。」

「涵義?」

阿發從包包裡拿出一張便條紙跟原子筆,在紙上寫上了413三個數字:「1408的主角曾經算過,1408四個數字加起來等於13,是西方不吉祥的數字,而413,它可把東方跟西方不吉祥的數字都湊在一起了。」

阿發接著在紙上列出一個簡單的算式:「你看,413如果這樣算的話,4-1+3,那可是等於6,惡魔的代號。」

我撐著下巴認真聽著阿發的見解,這可不簡單,所有不好的東西都在這房間的號碼裡。

「我還是先去問問老闆好了,」我說:「問問他對413的死者有沒有其他印象,搞不好他忘記告訴警方死者有同行者之類的……」

「把這個帶去。」阿發把錄音器給我,「直接把老闆對你說的錄下來,這樣才有可信性,不然學弟會說我們在吹牛,剛剛沒錄到撞門的情況我已經很怨嘆了。」

我把錄音器握在手裡,指了指門:「不一起下去嗎?如果那個瘋子又跑來撞門……」

「不用,我還沒拍完。」阿發對我一笑,拿起了數位相機,「倒是你小心一點,他可能在樓梯間埋伏。」

「我才不怕那瘋子。」

我從四樓走下一樓,路上沒碰到半個人,櫃台也沒人,老闆又跑去睡了吧,也真不好意思,半夜一直吵醒他。 
我按了幾下呼叫鈴,十分鐘後,一個抓著鳥窩頭、看起來很像坐牢中的陳水扁的男人走了出來,語氣不怎麼友善地問我:「幹嘛?住房嗎?」

「嗯……我找老闆。」我打量了他一下,是這裡的員工嗎?但是看上去跟老闆差不多大。

「我就是。」

「嗄?」

「你是哪個字沒聽懂?我就是老闆,你要住房嗎?」

「不是,你是老闆……可是,剛剛我們來的時候有另一個人說他是老闆,而且也幫我們辦好住房手續了。」

「好笑,」男人嘴角不屑的一撇,「小子,我就是老闆,而我今晚是第一次看到你,你倒說說看,那個冒牌貨讓你住幾號房?」

「413號房。」我突然感覺全身冒滿冷汗,一種未知的恐懼症正在我身上攀爬。

「小子聽好,」男人獰笑,「我這裡沒有413號房,我們這裡沒有四樓。」

此時,我幾乎要昏倒,沒有四樓……沒有413……

我幾乎控制不住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跑出旅館外,卻看到這棟建築物只有三樓高。我也感覺自己跑上樓,跑上三樓、跑上樓頂。

沒有四樓。

我發瘋似的推開擋在櫃台的男人,找出櫃台的住房名冊,但是不管怎麼翻就是沒有我跟阿發的名字。

我記得我把413的鑰匙放在口袋,但我卻摸不到。

手機、皮包我都留在413裡,我唯一從413帶出來,此刻還留在我身上的東西只剩下阿發給我的錄音器。

接著我看到了放在櫃台上的當天報紙。

日期是,4月12日。

午夜剛過,現在是4月13日。

星期五。






我把413的經歷打成了故事貼上網路,並且附上了錄音的檔案,許多人覺得是真的,當然也有許多人說是假的。

社團的學弟們都相信那是真的,因為阿發再也沒有回來了。

網路追追追也在查明真相,我主動跟他們聯絡了,那是真的,是我的親身經歷。

他們半信半疑。

我也搞懂了為什麼房間內會有兩張床,就跟「老闆」說的六年前的那個人一樣,他只有一個人,因此當時是單人房。

不存在的樓層、不存在的房間,都是為了這個在錯誤的日期闖入錯誤的地點的人所設計的。

離當時已經過了五年。

十一年前,2001,4月13日,星期五。

五年前,2007,4月13日,星期五。

現在,2012,4月13日,星期五。

我再度在錯誤的日期,站在錯誤的地點,

「住房嗎?」梳著平整髮型的老闆在櫃台後滿臉笑容。

「是的。」我說。

「麻煩給我413號房。」













========================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今天下班下課後要早點回來唷。」我送老公和小孩到公寓門口,吻了他們的臉頰說。

「可是,媽咪,人家今天放學要留下來作壁報耶。」「老婆,我今天也要加班啊。」

我聽了突然一股怒氣衝上腦門,「今天是我的生日耶!不管啦!你們一定要準時回來陪我過生日!」

「喔。知道了。」他們低聲應和。老公帶著孩子坐上轎車,朝我揮手,「媽咪再見。」

剛剛看見老公和小孩為難的表情,我心裡難免有些不捨。

但想到今天是我三十歲生日,怎麼說都一定要他們回來一起慶祝的啊。

更何況,我這條命可是撿回來的呢。就在上週,我在辦公室昏倒了。我醒來時已躺在醫院,

勉強轉轉脖子,發現我的手被老公和小孩的大小手緊緊握著,

他們不知守了我多久,已經累得趴在我床邊睡著了。

我看著床頭的我的病例:「慢性疲勞症候群」,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不是過勞死的前兆嗎?

何況我還有心臟病和低血壓,再這樣下去鐵定會「殉職」。

我看著他們香甜熟睡的側臉,輕輕捏著他們的手,

暗自發誓,今後的每一天,我都更要珍惜和家人相處的日子。

於是我辭去了高薪的管理階層職位,回到家裡洗手作羹湯。

將心思從跨業界的購併企劃案轉到變化每天菜色的創意料理。

老公和小孩對我的改變既驚又喜,紛紛舉雙手贊成我回歸家庭的決定。

原本因為工作而凌亂不堪的房子,經過我連日巧手整頓,煥然一新成為溫馨小屋。

老公和小孩再也不用吃沒有感情的微波食品,廚房飯桌上永遠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溫暖他們的胃。

想要出去玩再也不用趕在週休二日時千里迢迢開車到郊外,

每天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手牽手到巷口的公園散步。

在我決定走回家庭後,幸福好像也緊緊擁抱我們。

三十歲,是人生的另一個歷程,也是我重生的一個紀念。

無論如何,我們一家三口都要手牽手一起紀念這一刻。

這天上午,我送老公和小孩出門後,便忙著到超市張羅慶生用的物件:

食物、飲料、氣球、彩帶、拉炮……,這是結婚後我第一次在家過生日,一定得弄得溫馨又幸福才行。

回家前,我不忘到糕餅店提回早就預定的蛋糕,八吋的黑森林布丁蛋糕,是老公和小孩最愛的口味。

雖然在熱辣辣的夏日裡提重物,感覺快要暈厥,但一想到老公和小孩的笑臉,一切都不足為提了。

回到家,趕緊將食材一一處理。

花了一整個下午,總算把食物準備妥當,沙拉、水果、濃湯、甜點、炸雞、薯條……應有盡有﹔

當然客廳也裝飾了不少汽球和彩帶,簡直就是個同樂會場。

我一想到老公和小孩一打開門驚喜的表情,就開始感到開心。

忙了一下午我也累了,離他們下班下課還有兩小時,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才是。

我回到臥房,一沾到枕頭,便昏沉地睡了。

迷糊之間聽到門鈴聒噪作響,我撇一眼床頭的鬧鐘,差不多是他們回家的時間。

不過也怪,老公出門都會帶鑰匙,怎麼會按門鈴呢?

我揉著惺忪的眼,開了門。

是兩個警察。

其中一個是老公的學弟,我認得。

「青庭,怎麼回事?」

「大嫂,我們是來通知您一個不幸的消息……,」

青庭頓了頓,我不禁泛起不祥的預感。

另一名警察緩緩開口:「您的先生和小孩,在半小時前於忠孝東路口發生車禍,送醫不治了。」

「什麼?」我的腦袋「轟」的一聲,雙腿疲軟,青庭趕緊伸手將我扶住。

「請您準備一下身分證明文件,跟我們到警局一趟。」

「喔,好。請你們等我一下。」

「沒問題。我們警車就在樓下等,請李太太儘快作準備。」

說完,兩個警察便下樓。

我關上門,望著客廳裡歡樂的汽球彩帶,腦袋竟然一陣空白。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茶几,將蛋糕上的蠟燭一一點燃,

燭火漸漸在我眼前糊成一片。

「說好要過生日的,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我喃喃地說,眼淚在眼眶中盤旋,掉不下來。

「我的家庭真~可愛……」門鈴又響,我勉強爬起身子去開門。

一開門,孩子便撲上來:「媽媽,生日快樂!」

老公手裡還提著蛋糕,「老婆,我愛妳。」

我完全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著老公染著血的左袖和孩子腫脹的額頭,不禁問。

「剛剛爸比和人家碰碰車,然後我們就流血了。」孩子說。

「不過對方很嚴重,我們沒事。」老公按按傷口,

「後來青庭學弟趕到車禍現場來處理,我想說跟妳開個小玩笑,所以要他先來撒個小謊。」

「你們真是……」我好氣又好笑。

「好啦!人沒事就好。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我說。

「媽咪,我要看『我們這一家』。」孩子說。

「好好好。」我按下電視開關,「洗完手我們邊吃邊看喔。」

老公一把抱起孩子,「小寶貝,我們去洗手囉。」

看著老公和孩子安全無恙,原本發寒的身子終於回溫。

蛋糕上的燭火無聲地搖曳著,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欣賞著自己忙了一下午,充滿歡樂氣氛的客廳。

卡通節目「我們這一家」描述著平凡的幸福,如同我現在所企求的。

不論多久,希望這樣平凡的幸福可以長遠。

這是我第一個願望。

每一年的生日,我們都可以共渡。

這是我第二個願望。

第三個願望,嗯,等他們回來一起許好了。

卡通告一段落,接著的新聞快報卻瞬間讓我從天堂掉落到地獄。

「台北訊,今天下午六點二十分忠孝東路口發生嚴重車禍,造成兩死四傷。

死者名單如下﹔李明賀(男,32歲),李宣意(男,6歲)。

死者為一對父子,疑車速過快造成意外。車上還遺留蛋糕盒,盒內空無一物。」

「老公、小意……怎……怎麼可能?」我掩著嘴,怕叫出聲。

老公和小孩還在浴室發出嘻鬧聲,

那,電視新聞裡面的那輛撞得面目全非的車子裡的那兩具屍體,又是誰?

我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趕緊衝進房裡,將自己反鎖在內。

「咦?媽咪呢?」

「門沒有開,媽咪可能躲起來了喔。小意跟爸比一起來找媽咪吧。」

「太好了!小意最喜歡玩躲貓貓了!小意和爸比當鬼,一起來找媽咪。」

「對對對,小意和爸比當鬼,一起來找媽咪。」

老公笑著拍手,「找到媽咪後,換她當鬼!」

「好耶。」

我聽見他們在客廳繞來繞去的腳步聲,一下子「呀」一聲開鞋櫃,一下子「呀」一聲開衣帽櫃,

他們將陽台的落地窗開了又關,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地敲門。

「媽咪,妳在裡面嗎?」

小意敲書房的門,「嘩」地開門,沒有人。

「老婆,快出來唷。鬼來抓妳囉。」

老公敲小意房間的門,「扣扣扣」,咿呀地開門,沒有人。

我靠著門,全身發寒抖著身子不敢呼吸,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喀!」突然間,斷電了。

「爸比,好暗喔,小意會怕。」

「不用怕!當鬼不能怕暗喔。」

原本停在門口的腳步聲又漸漸遠離,「爸比來看一下保險絲有沒有問題喔。」

我鬆了一口氣。

「等爸比一下,電馬上回來囉。」

「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抓到媽咪了。」

我的後背爬滿了冷汗。

突然間「喀!」的一聲,電又回來了,房裡頓時通明。

我閉著眼,不敢作聲。

「媽咪媽咪,妳在裡面嗎?」靠在我腦後的房門被敲著陣天響。

我的後腦開始發麻。

「老婆,快出來,我們要幫妳過生日,吹蠟燭吃蛋糕喔。」

門的把手「喀喀喀」地被轉動著,「小意,媽咪真是頑皮!還好爸比有鑰匙。」

小意拍手大叫:「好耶!抓到媽咪,換她當鬼。」

我嚇的睜大了眼,突然看到……


床的正中央,躺了一個女人。


那不是別人,是我。


「媽咪,抓到妳了。祝妳生日快樂。」

「老婆,換妳當鬼囉!」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五)~Joker

我抓起了那張泛黃的鬼牌...我不停的跑...小貓還是一樣緊追在後面...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我要快點跑...

我要跑...

等等!我為什麼要跑?

我停了下來!

我轉身回去看了看小貓....

小貓正臉色鐵青的站在我身後...

  「你到底是誰?」

  「我是當年那第十三個人的兒子...我知道只要從你那拿走鬼牌...你

就不能對我們怎樣了!當年根本沒有什麼願望有實現!有的只是跟今天一樣無

止盡的殺戮!但我不懂,為什麼你能不視任何神力將我們殺害?」

  「愚蠢的問題!愚昧的人類!你們用著自身鮮血招換我來!就是自願將精血

奉獻給我!我只是順理成章拿走我該拿的東西而已啊!就算你們跑到天涯海角

都不可能逃得掉的!」

  「哼!當年有人能從你手中將牌拿走,我就不相信現在不行!」

  「喔!你以為只要拿到那張有我魔力付在上面的撲克牌,得到一些我的魔力

就能對抗我嗎?你以為弱小的你們能從我手中拿走這張牌嗎?是我為了好玩才

讓這張牌出現的!」

  「那你當時又為什麼要再進行一次儀式?」

  「因為我要找出你啊!找出當年佈下的局!再繼續玩遊戲啊!我無聊那麼多

年,就是為了這時候啊!前幾天你爸死掉的樣子那真是經典啊!」

  「..........................」

  「我要為我爸報仇!!!!!!!」

  「愚蠢的孩子.....................」






















我慢慢的拿出刀子!一步一步走向他!....





















我討厭他那表情!那個已經自以為把握到一切的表情!














不過我喜歡他的掙扎....我喜歡小貓的反抗!跟他爸當年一樣!自以為

能逃得過我....

啊?!你問我是誰?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我就是你們一直在猜的小丑啊!













故事不一定是要人才能流傳出去的啊.....怎麼你還不了解呢?....嘻

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你問我小貓要怎麼死?....嗯....這個問題嘛.....嘻嘻嘻哈哈哈

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

哈嘿嘿嘿...我先把我缺的右小腿給砍下來再說吧.....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什麼!你還沒看完啊!......太慢囉!.....趕緊往下看吧.....

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喔...............









































怎麼還在看這邊呢?.................快啊!快再往下看

吧!..............................







































我在等你看完啊!........快看吧!







































問我為什麼那麼心急啊?!往下看就告訴你啊!.......












































因為我都已經看完啦!...............












































問我為什麼看完了?!你問題怎麼那麼多?好吧!再往下看就告訴你.....









































因為...................................









































你沒發現我正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看這故事嗎?.................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你想不想玩遊戲啊?小丑的遊戲還沒玩完喔.................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四)~Ace

只見阿信慢慢浮了起來,他的左上臂就在他浮起來的同時慢慢的消失,只留

著一個詭異的左前臂浮在半空中,當阿信就這樣停在半空中時,那隻左前臂突然

咻的一聲飛了出去,又很快的飛了回來,只看它握著一隻不知從那找來的布娃娃

手臂,大小跟一般人差不多,然後往阿信左肩膀那塞了上去,讓阿信成了一種很

奇怪的樣子...

  這時手臂又飛到了阿信的頭上約五十公分的地方,開始晃動起手指,就像是

在玩懸絲傀儡一樣,而阿信也像是被看不見的絲線操縱著一樣,開始做出許許多

多的動作,開始時都是一些正常人可能做出的動作,揮揮手,笑一笑,跳舞,跑

步,彎腰鞠躬,但漸漸的,左手好像不滿意只有這樣,開始讓阿信出現一些不太

可能的動作,讓嘴去咬臀部,在成功的那一剎那,我彷彿聽到阿信脊椎斷掉的聲

音...左右手分別繞身體一圈後抓著自己的臂膀...那聲音應該是肋骨被壓

碎的聲音吧...越來越多匪夷所思的動作出現,也帶來了越來越多驚心動魄的

聲音...而阿信的臉也被操縱了,開始露出半臉笑半臉哭的表情...對...

就像小丑的化妝一樣...

  而看左手那不太耐煩的樣子,應該是不滿意吧...只見他操縱著快變成爛

泥一般的右手往阿信的身體插了進去,開始挖出綠色的膽汁塗在臉上,又挖著大

腸,將黃褐色的糞便也一同抹上,再配上紅色的鮮血...最後又將腦子挖了出

來...阿信的臉變得好噁心...也好詭異...

  但我怎麼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對了!撲克牌!沒有撲克牌!這時左手

好像察覺到我在想什麼,操縱起阿信的右手在胸前做了個紳士的敬禮!出乎意料

的從皮包中拿出了名片夾,掏出了鬼牌和2...雖然是那麼正常的拿出來...

但...我想沒任何人會接過一個用著自己血肉內臟化菄漱p丑的東西吧....

  已經出現到2了...那再來就是只剩Ace囉?等等!剩下來的還有我跟

小貓啊!但這時我並沒有看到小貓...那...

  想到這,我快速的衝出醫院,回到了學校宿舍,打開房門,拉開抽屜,拿出

了小貓的日記...

『現在挖成這樣...眼睛應該不能算小了吧?』

『跑那麼快...只有死的下場...』

『躲在一個沒有任何和外界接觸的環境,這想法不錯!但沒想到電也是從外

面進去的嗎?...』

『愚蠢的神父!想抗衡小丑!只有永遠陪伴他的主的下場...』
  
『乩童?!多可笑的想法啊!...』
  
『只剩最後一個人了...』
  
這時我看到小貓出現在門口!正死盯著我手上的日記...
  
我死抱著日記撞開了小貓,連忙往門外奔去...我要趕快跑...跑...

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

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

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我要跑...

我要跑...我要跑...

  這時日記中飄出了那張泛黃的撲克牌...該死的...我居然忘了還有這

張牌...小貓好像快追過來了....我聽到他的聲音了...該死的...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三)~2

這時只聽見廟祝大喊:「鬼啊!鬼啊!別...別過來...你不是明熊...

別過來...」看廟祝已經嚇到眼淚鼻涕都飆出來了,我想那地上的水應該就是...

不過看到這種情況能不怕的,我想也不會是什麼正常人吧?如果真要說有誰沒反

應的話,那那個乩童可是首推第一個,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直接昏過去所以沒

反應的吧?!這時我抬頭往上看,小貓的身影早已消失,是我的錯覺嗎?應該是

吧!畢竟人怎麼可能浮在半空中呢?

  只看“明熊”一步一步的往廟祝走去,這時明熊剛好走過一台車子旁邊,從

汽車玻璃的反光看到了自己的模樣,明熊被自己的樣子嚇到,連忙回頭,想找出

那個嚇到他的怪物,可是想當然的,他什麼也不會看到...

  我只看見明熊一再看著汽車玻璃,一面不停的回頭,說實在的,看著兩顆黏

著撲克牌的眼球在你面前來回的晃啊晃!我想誰都會想吐吧?

  「你這個怪物!不要過來!離我遠一點!」只聽見明熊喊著,但當他自己伸

手去摸自己的頭的時候,我想他是發現自己就是他看見的那個怪物吧!而我也只

能眼睜睜看著他發現自己只剩眼睛嘴巴後,血從脖子中狂噴而出...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阿信呢?這時我連忙跑到廟裡面!只看見阿信已

經昏倒在地上,我想應該也是被明熊嚇暈的吧。

  這時阿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是醫院打來的,問我是否認

識賴健康,也就是老大,醫院要我們趕緊連絡他的家人,因為老大好像有點神智

不清了!

  就在掛完電話後,我扛起了阿信往老大所在的醫院趕去,明熊的事就留給警

方去處理吧!

  到了醫院,找到了老大的病房!奇怪?老大不是只是糖尿病嗎?怎麼到精神

病房來了呢?而且還是特殊隔離間?

  從小窗口看去,老大正努力的咬著那特制的拘束衣,這時只聽醫生說:「我

當醫生到現在,沒看過一個糖尿病患者有那麼嚴重的情況,簡直是要將自己的變

成糖人嘛!一天吃掉快兩百公斤的糖!這樣不死才怪勒!」這時我再往小窗口看

去,老大不只咬著衣服,口中還唸唸有詞的道:「我要吃糖!我要吃糖!好甜好

甜的糖!」那種猙獰的慾望之聲,想必會讓聽的人都做惡夢吧...

  這時我看見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老大將拘束衣咬破了!!只見他咬破之後,

三兩下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乾淨,然後....開始咬起自己的右上臂...

  醫生也發現了不對勁!趕緊叫警衛來將門打開,就在這一去一來之間,等門

打開,看到的已經是一付人間地獄!老大現在就像在吃雞腿一樣,左手已經把右

手扯了下來,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的右上臂,邊吃還邊說:「好甜!好甜!好

好吃啊!」我看著手臂上滴下來的血,怎麼有一種黏膩感?就好像是高溫狀態下

的巧克力...濃濃的血腥味還帶著濃濃的甜味,讓人好像吐...

  這時我又看到一個奇景!?房間的四周開始出現了一堆螞蟻、老鼠、蟑螂!

不知道是從何處鑽進來的,只見它們往老大圍去,開始囓咬著老大的肚子,就像

在吃著什麼美食一樣,而且全部井然有序,一隻吃飽了就換下一隻,就這樣在老

大的肚子上開了一個洞...但老大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正努力的吃著自己的手

骨...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個情景給嚇呆了!沒有人想到要上前去阻止老大,或者是

趕走那群不知那來的蟲蟻...這時只見老大的肚子被吃開了極大極深的一個洞

後,兩隻特別肥大的老鼠開始往傷口中跑去,而其他的蟑螂螞蟻老鼠皆像是被操

縱的一樣,退開兩旁,就連在老大肚子裡的也都連忙跑了出來,那兩隻特大的老

鼠跑進老大的肚子後,就看牠們一隻叼著一張撲克牌從老大的肚子中走了出

來...一張鬼牌和一張3...

  當所有人的眼光正注視著老大時,在一旁的阿信突然大叫一聲....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二)~3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一)~4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十)~5

仔細看了看阿毛,發現黑煙是從他的右大腿冒出的,而整個右大腿已經呈現

碳化的狀態,再仔細看,右大腿上纏繞著電腦的電源線、營幕的電源線、和所有

電腦後頭應該插好好的線,現在全纏繞並插在阿毛的右大腿上。

  等等,營幕的電源線?!那為什麼還是看得到營幕上的圖案?就在這時,營

幕四邊突然暴出火花和黑煙,就這樣在眾人面前解體了,而在解體後的營幕裡,

一堆電線電路交錯的地方,赫然放著剛在營幕上看到的鬼牌和7...

  警方很快的就趕到了老狗租的房子,本來看得出他們想問些什麼,但一看到

老大他們的臉,馬上就知道不用再說什麼。

  當鑑識小組小心翼翼的想搬動阿毛的屍體時,在一動之下,阿毛整個右大腿

就像被風化一樣,變成一堆黑灰散落一地。嗯,連骨頭也成灰了?!

  到底要怎樣的溫度才能在一順間將人碳化?外加連骨頭都要碳化?還只限

制於右大腿部份...

  警方已經快無力帶眾人回去偵訊了,只有問了寥寥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帶著

阿毛的屍體走了...

  這時小貓又突然出現在大門口,看了看眾人,眼神突然往我這看來,我被

他的眼神嚇到了...好恨的眼神...像是要殺人的眼神一般...

  小貓這時開口了:「又一個...你們快逃吧...逃到那都好...不要

再繼續在這了...跑吧...逃吧...」

  就在小貓說完這句話時,突然刮來一陣大風,吹得眾人眼睛睜不開,這陣風,

怎麼那麼像玩遊戲那天的風一樣?...

  當風停止時,小貓已經消失在門口了...但小貓的聲音好像還停留在眾人

的耳邊。「逃吧...逃到那都好...跑吧...逃吧.........」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老大開口了。

  「你們覺得...該...唉...那還是小貓嗎?...算了...我們

已經沒有任何餘地了...或許像小貓說的,我們再繼續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用

處,到不如分開,或許還有人能活下去...」說完這句話時,我突然覺得老大

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這時明熊開口了。「我..我不走,我現在也沒地方去,我爸媽現在都不在

家中,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倒不如我留在這和它搏一搏,有誰願意跟我一起鬥小

丑的就留下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嗯..也好..那有地方去的人就去吧。沒地方去或是不想走的就留下來

吧...」老大用著無力的語氣說完了這句話後,便不再說話了。

  小屁隔天一早就走了,聽說他是要去一個有名的驅魔神父那邊住上一陣子,

原來小屁還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啊。

  老大也走了,他說他要回醫院去複檢,原來老大有糖尿病,奇怪了,怎麼那

麼多不知道的事?算了...還是想想今晚怎麼過吧...

  送走老大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時只見老狗手拿熱融膠槍往窗戶走去,明熊

開口問道:「老狗,你要做什麼啊?」

  「沒什麼啦!我想把窗戶邊的膠補一下,最近都會有風吹進來,你們先去睡

吧,大家都折騰一天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了。」老狗笑笑的回答著。

  「這樣啊!我...我看我留在客廳這陪你啦!我...不太習慣一個人睡!

嘿嘿嘿!」說完明熊還尷尬的笑了笑。其實誰都知道,現在誰也不敢一個人睡...

  就這樣,剩下的人就都擠在客廳中渡過這漫漫長夜...但惡運好像還是沒

有因此而消失...

  早上是老狗先起的床,老狗搖搖晃晃把大家叫醒後,便要往廚房去弄個早

餐,這時明熊看了看老狗,突然大叫...

  「啊!...老...老..老狗你...你的腳...」

  老狗聽了明熊的話,低頭看往自己的腳,原來老狗的腳已經變成了透明

的...就像有人用熱融膠弄成一條左大腿的樣子,然後和老狗的腿交換...

而那隻融膠腿中...還坎著兩張牌,鬼牌和6...倒數的鬼牌(十)~5

仔細看了看阿毛,發現黑煙是從他的右大腿冒出的,而整個右大腿已經呈現

碳化的狀態,再仔細看,右大腿上纏繞著電腦的電源線、營幕的電源線、和所有

電腦後頭應該插好好的線,現在全纏繞並插在阿毛的右大腿上。

  等等,營幕的電源線?!那為什麼還是看得到營幕上的圖案?就在這時,營

幕四邊突然暴出火花和黑煙,就這樣在眾人面前解體了,而在解體後的營幕裡,

一堆電線電路交錯的地方,赫然放著剛在營幕上看到的鬼牌和7...

  警方很快的就趕到了老狗租的房子,本來看得出他們想問些什麼,但一看到

老大他們的臉,馬上就知道不用再說什麼。

  當鑑識小組小心翼翼的想搬動阿毛的屍體時,在一動之下,阿毛整個右大腿

就像被風化一樣,變成一堆黑灰散落一地。嗯,連骨頭也成灰了?!

  到底要怎樣的溫度才能在一順間將人碳化?外加連骨頭都要碳化?還只限

制於右大腿部份...

  警方已經快無力帶眾人回去偵訊了,只有問了寥寥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帶著

阿毛的屍體走了...

  這時小貓又突然出現在大門口,看了看眾人,眼神突然往我這看來,我被

他的眼神嚇到了...好恨的眼神...像是要殺人的眼神一般...

  小貓這時開口了:「又一個...你們快逃吧...逃到那都好...不要

再繼續在這了...跑吧...逃吧...」

  就在小貓說完這句話時,突然刮來一陣大風,吹得眾人眼睛睜不開,這陣風,

怎麼那麼像玩遊戲那天的風一樣?...

  當風停止時,小貓已經消失在門口了...但小貓的聲音好像還停留在眾人

的耳邊。「逃吧...逃到那都好...跑吧...逃吧.........」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老大開口了。

  「你們覺得...該...唉...那還是小貓嗎?...算了...我們

已經沒有任何餘地了...或許像小貓說的,我們再繼續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用

處,到不如分開,或許還有人能活下去...」說完這句話時,我突然覺得老大

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這時明熊開口了。「我..我不走,我現在也沒地方去,我爸媽現在都不在

家中,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倒不如我留在這和它搏一搏,有誰願意跟我一起鬥小

丑的就留下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嗯..也好..那有地方去的人就去吧。沒地方去或是不想走的就留下來

吧...」老大用著無力的語氣說完了這句話後,便不再說話了。

  小屁隔天一早就走了,聽說他是要去一個有名的驅魔神父那邊住上一陣子,

原來小屁還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啊。

  老大也走了,他說他要回醫院去複檢,原來老大有糖尿病,奇怪了,怎麼那

麼多不知道的事?算了...還是想想今晚怎麼過吧...

  送走老大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時只見老狗手拿熱融膠槍往窗戶走去,明熊

開口問道:「老狗,你要做什麼啊?」

  「沒什麼啦!我想把窗戶邊的膠補一下,最近都會有風吹進來,你們先去睡

吧,大家都折騰一天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了。」老狗笑笑的回答著。

  「這樣啊!我...我看我留在客廳這陪你啦!我...不太習慣一個人睡!

嘿嘿嘿!」說完明熊還尷尬的笑了笑。其實誰都知道,現在誰也不敢一個人睡...

  就這樣,剩下的人就都擠在客廳中渡過這漫漫長夜...但惡運好像還是沒

有因此而消失...

  早上是老狗先起的床,老狗搖搖晃晃把大家叫醒後,便要往廚房去弄個早

餐,這時明熊看了看老狗,突然大叫...

  「啊!...老...老..老狗你...你的腳...」

  老狗聽了明熊的話,低頭看往自己的腳,原來老狗的腳已經變成了透明

的...就像有人用熱融膠弄成一條左大腿的樣子,然後和老狗的腿交換...

而那隻融膠腿中...還坎著兩張牌,鬼牌和6...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九)~6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六)~9

才剛走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警察先生們又回來了,只是這次他們的感覺又更差了,一個死人的臉變成這樣,外帶死因不明,對警察來說這是最頭痛的問題了,一個學校,一個星期死四個人,而且一個死得比一個怪,現在警方上級還壓得住媒體,不讓媒體來採訪,但再這樣下去要怎麼辦呢?

就在我要去上廁所時,剛好聽到兩個警察在廁所邊抽煙邊這樣說,而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讓他們瘋掉的,誰辦過這樣怪的案子啊?這遊戲到底玩得對還是不對呢?...就這樣,大夥又被再次帶去做筆錄和調查,其實想也知道這只是一種形式而已,畢竟怎麼看也不像是人的能力能辦到的事情啊!

又是一夜無語...

總算到了白天,那天玩牌剩下還活著的人都聚在一起,許多人已經受不了打算搬出去了,這時突然有人發現,小貓不見了?對啊!小貓自從那晚跟柳丁說完話後,就沒有人看過他了,就連昨天他也沒有回來啊?!

挫冰死時,小貓在挫冰的身邊。彪哥死後那樣的血肉模糊小貓也能看到他胃上的牌。青蛙死前,才跟小貓借過針線盒,而青蛙的屍體也有被針線縫過的痕跡。而柳丁死前的一晚,小貓就好像已經知道柳丁會死,連怎樣死都知道...現在小貓又不見了...

大家想到這些事情後,都沉默下來了。這時只聽老狗開口說:「我決定要搬出去了,我也跟我爸媽說好了,我打算明天就搬了,我那還能住約三、四個人,你們各自的決定呢?」

老狗說完後,阿毛跟小屁都決定要馬上搬出去,而其他幾個人都打算問問爸媽是否願意讓自己搬出去,不過我想搬出去都是遲早的事吧?!畢竟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還有兩個是死在宿舍的,應該沒有太多的父母會願意讓小孩一直住在才死過人的房間吧...你問我的決定是什麼?我喔,我決定繼續住在宿舍啊!為什麼?還能為什麼?沒錢搬出去住啊!

大夥又聊了聊後,便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間了,而老狗、阿毛和小屁則是開始打包行李。等他們用好都已經是臨晨三點多的事了,但小貓還是沒回來,我開始擔心了...不管學校發生再多事,時間一樣自顧自的在走,不過這段時間到是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了,老狗他們搬出去也四、五天了,也是什麼事也沒有。而小貓也消失了四、五天,警察也很努力在尋找所謂的兇手,當然那是一無所獲了...

但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大夥是很想就這樣結束,可惜好像都不能像想像中那樣的順利...

今天臨晨,老大被一陣走路撞到東西的聲音給吵醒了,起來一看,原來是昨天跑來和他們擠一起睡的順仔,只見順仔東倒西歪的走向大門,這時老大就開口了。「順仔!你要去那啊?」

「我要去尿尿啊!」這時順仔邊轉身邊說,但不轉身還好,一轉身,老大差點沒給嚇到掉下來,因為老大看到...順仔眼睛和周圍的部分都被挖掉了,露出旁邊暗紅色的肌肉,而原本眼球的部份不知給人塞了什麼圓圓一團的東西,可惜光線太暗看不清楚。

老大看到這樣的情景是很想叫出來啦,可是太詭異了,詭異到老大根本叫不出聲音來...

只見順仔還開玩笑的對老大說:「不然你是看到鬼喔?我有那麼恐怖喔?真是的!不理你了啦,我要去尿尿了。奇怪?怎麼今天晚上看東西特別模糊啊?」順仔邊說就邊往門走去。
這時老大連忙將大家叫醒,並用最快的速度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所有人都吞了吞口水,決定要去廁所看看順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只聽見廁所傳來順仔的慘叫聲....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衝到廁所,只見順仔倒在地上,而眼睛四周正不停的冒血,看他的表情和倒下的位置,應該是在鏡中看到他自己的模樣而被嚇死的吧...

警方又來了,這次他們也實在不知能說什麼了,鑑識小組小心翼翼將順仔眼睛位置的東西夾了出來,原來是兩張揉成圓球的紙牌,對!一張9和一張鬼牌...

大夥真的都快瘋了,鬼牌已經像是附骨之蛆的跟著,一個接一個的死亡,讓大夥的神經承受最嚴重的打擊...

只見可樂已經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哭泣了,只見可樂不停的說:「我不要玩了啦..我不要玩了啦..一定是小貓啦..小貓的問題最大啦..挫冰是死在小貓身邊,彪哥的死小貓也是第一個認出來的,青蛙是因此跟小貓借針線,柳丁死前小貓也說過他會死,現在連順仔都死了啦..嗚嗚...」說完可樂已經泣不成聲了。

倒數的鬼牌(七)~8

明熊這時開口了。「你說是小貓,但小貓為什麼要害死他們?好,就算是小貓害的,那為什麼順仔也會死?小貓已經不見快一個星期了,他沒必要害死跟他沒接觸的順仔吧?」

「嗚...順仔...順仔..順仔昨天睡的就是小貓的床啦!..他不敢自己睡啊!就跑到老大他們那間睡啊!一定是這樣啦...一定是小貓害死他的啦...嗚...」可樂說完又繼續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眾人的身後傳出了一個人的聲音。「順仔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大夥連忙回頭看去,只看見小貓站在大夥身後,只是臉上的神情跟平常的小貓相差太多了,只見小貓看了看警察圍起來的黃線和還未運走的順仔屍體,小貓也只是稍為露出為難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可樂像是受不了小貓這樣的反應,說實在的,我也很受不了小貓這樣的反應,但小貓好像什麼感覺也沒有,從容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就在小貓打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可樂像是瘋了一樣,推開眾人快速的往外衝去,只見小貓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去...唉...」說完嘆了口氣,小貓就進去房間了。

無語...無語...還是無語...

就這樣,大夥站在走廊站了兩、三個小時,沒有人願意進房間,更別說是和小貓獨處了,這時只見警察要將順仔的屍體送下去,眾人跟在後頭,但當大夥走到宿舍大門時,看見了一個不應該,或者說不褡調的東西出現在大門口。

一個...該說是稻草人嗎?嗯,它的樣子是像稻草人那樣,呈現一個十字的形狀,但是構成的卻不是稻草,而是剛剛跑出去的可樂...可樂的胸腔部份不見了,被兩根綁成十字形狀的木頭代替了,兩條手臂就插在左右的木頭上,而頭和腰以下皆插在上下的木頭上方,看起來活像個稻草人...

而警方連忙上前檢查屍體,屍體的斷面都像是被極鋒利的利器砍斷的,而且絲毫停頓也沒有,但這不可能啊!別說人肉有彈性了,就是切到骨的部份也應該要有所停頓才對,但就像是熱刀子去切奶油一樣,沒看見半點的阻礙痕跡,但為什麼能看得那麼仔細?...
有沒有看過市場在賣豬肉?已經放完血的那種,就是甩也甩不出血的那種豬肉塊,可樂屍體的切面就像那樣...平滑...無血...帶著健康的粉紅色...

而中間的木頭上貼著兩張撲克牌,一張8、一張鬼牌...

為什麼我總覺得鬼牌上的小丑笑得越來越燦爛了...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四)~J

雖然小貓說那個殘破不堪的...人,是彪哥,但警方卻對小貓提出的理由不以為然,畢竟只為了兩張牌就要說明身份,這實在是有點牽強,這時老大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對了!既然你們不知死者的身份是誰?那怎麼會第一時間來找我們呢?」

「很簡單,但也很詭異,你們自己看那邊。」我們延著警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離屍體約兩三公尺的地方放著一堆折好的衣物,就像在百貨公司看到的那樣,整整齊齊的衣物,就連口袋裡的東西也都好好的擺在衣服上方,或許是屍體給人的存在感太強烈,所以在我們到了之後的時間裡,都沒有人去注意到那衣服,但那衣物給人的感覺更是詭異...畢竟不會有人自己跑來這種荒郊野外然後把衣物脫光折好再讓野獸吃吧?一天之中一連兩件讓人覺得怪到不行的命案,沉重的壓在每個人的心裡,但不管這份壓力再大,死者的身份還是要進行確認,這時好不容易止住想吐的感覺的阿毛開口了。

「我確定這是彪哥,因為他右手無名指的那個戒指,是他最心愛的東西,他從不離身的,就連現在也還是在他手上,所以這個一定是彪哥了。」

就這樣,死者的身份有了初步的確認,當然啦,完整的程序仍然是要等法醫驗過屍體後了,不過這都是後話,所以就先撇開不談。等警察將一行人送回校園時,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沉重,剩下的十一人都有著不明的恐懼,畢竟一天之中死了兩個人,而且死法都是那麼的怪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深怕自己是下一個死的莫名其妙的人,就這樣,大家便默默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大家再也沒有交談到任何一句話,而晚餐,算了吧,看過那樣的“人”大概不會有誰還會想吃飯吧。

漫漫長夜,像是不會過去一樣,但好在黎明終究出現了,而這晚也就沒再發生任何事,而接下的幾天,也都和平常日子一樣,除了少了兩個人外,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真的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就屬小貓吧,小貓平常還是一樣,但每當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得很詭異,一種安靜的詭異,有次我在廁所剛好看到他在照鏡子,但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木頭人一樣,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生命的臉,讓我感到不寒而慄...當我們覺得事情好像都過去了的時候,惡夢又再一次的降臨了...

那天晚上,吃完晚餐後,大夥正在房間內打屁時,隔壁寢的青蛙跑來借針線,說是褲子破了要縫,大夥便笑鬧著,說叫青蛙不要到時把自己的屁股和褲子縫在一起,就在眾人的虧損話中,小貓將針線盒交給了青蛙,青蛙也不理我們的笑鬧,便回房去縫自己的褲子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隔壁和青蛙同寢的阿毛和小屁才從外頭回來,回來時,只見房間裡是黑漆漆的,只有青蛙桌上的小黃燈還亮著,這時小屁便走過了,拍了拍青蛙的大腿說:「幹嘛一個人啥燈都不開的,搞自閉啊?哇,怎麼溼溼的?青蛙你尿褲子啊?大家來看喔,青蛙尿褲子囉!」

但奇怪的是,青蛙卻是從頭到尾都沒任何反應,一直直視著自己的書桌,這時小毛才把燈打開,這一開可好...只聽見阿毛和小屁大聲的叫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男生原來也可以叫得那麼悽慘...原來青蛙的下半身莫名的消失了,大腿根和上半身被人用針線縫在一起,而在接合處赫然看見,兩張牌...一張鬼牌,一張J...一邊一張的縫在大腿和身體的接合處中...血流在小丑的臉上...顯得更詭異了......

倒數的鬼牌(五)~10

很明顯的可以從青蛙的大腿根看出,他的雙腿是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來,然後再撕下下半身,但是是怎麼撕下的,這個就沒有人知道了。但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今天是挫冰跟彪哥死後的第七天...

再來警方趕到宿舍,開始拍照存證並且調查死因等等,只聽見現場一名老警員在那自言自語:「夭壽喔!辦那麼多年案了,什麼殘忍的手段沒看過?但這種怎麼想也想不出的手段還真的沒見過,那有可能用撕的還可以連帶內臟也撕到?但缺口又不可能是用什麼器具用的?真的是見鬼了,這學校不是上星期才死人,也是死得那麼莫名其妙,真是造孽喔...」

而在青蛙大腿根那的撲克牌當然又是重要證物之一,當鑑識小組小心翼翼的剪斷大腿根那邊的線要將牌抽出來時,發現縫起來時,線確實有穿過牌,但是當拿出來時,牌卻是完好無缺的。但那線卻是再普通不過的,就是桌上那小小的針線盒中的線,一盒小貓的針線盒...當然就跟之前兩個案件一樣,什麼線索也找不到,更不用說找出兇手了...雖然柳丁在那哭著說是小丑殺的,是小丑搞的鬼,但警方怎麼可能相信這樣的說詞呢?...

又是一個眾人無語的夜...

在老大的房間裡,只聽到柳丁不停的哭聲,但最膽小的小貓這次卻是安靜到嚇人,靜到沒有人敢先開口說一句話,而柳丁也因為這樣的氣氛漸漸的不敢哭出聲,而在一旁啜泣。就在眾人都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只聽見小貓開口對柳丁說了句話。「如果你再不停止哭泣,那你就只剩下笑的份了...」說完,小貓便轉身離去。而大夥也被小貓這突來的話給弄得起雞皮疙瘩,沒有人懂小貓到底要說什麼,大家都以為小貓瘋了,但大家都太天真了,因為隔天早上全體就見證到了小貓說的話...只剩下笑的份了...

當天要睡的晚上,我還有聽到柳丁的哭泣聲,你問我怎麼會聽到?如果你們寢室連續死了那麼多人,而且死得一個比一個怪,你覺得你們到了晚上還會想打鬧嗎?整個寢室,應該說整個宿舍都安靜到詭異...平常該有的任何聲音,就像被抽離了一樣,一點聲也沒有...而眾人就在這種氣氛下聽著柳丁的哭泣聲昏昏的睡去...

隔天早上,跟柳丁同寢的可樂和順仔跑來狂敲門,聽他們結結巴巴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們一直在說柳丁跟他們的房間,所以眾人決定來去柳丁房間一探究竟,我跟在老大他們後面來到柳丁他們的房間,只見柳丁還躺在床上沒有下來,這時老大便爬了上去,在這說明一下,宿舍的床是那種下面是書桌、衣櫃,而上面是床的那種,老大爬上去時,我只看到可樂和順仔好像要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這時老大突然大叫一聲,然後從小梯子上摔了下來,不過看老大被嚇到的樣子,大概也忘了痛吧。

這時我也爬了上去看,這...也難怪老大他們都會被嚇到,原來柳丁的臉變得...怎麼說呢?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日本著名的雞蛋臉鬼,那種臉上光溜溜的,柳丁就是變得有點像,為什麼說有點像呢?因為柳丁只有嘴巴的部分變成那樣,不過就算是變成那樣也就算了,重點是柳丁在嘴的部份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出一個微笑的嘴,一直延伸到耳朵旁邊,就像是裂嘴女那樣,但是邊緣十分光滑,柳丁的嘴就變成這樣,一個黑黑的洞,一個永遠微笑的臉...就像小貓說的,只剩下笑的份了...

等等,柳丁的“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小心的拿東西夾了出來,這時其實滿後悔的...因為夾出來是兩張牌...鬼牌和一張10...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倒數的鬼牌(二)~K

就在大夥都四散回自己宿舍後,明熊便和室友繼續努力的尋找鬼牌,但想當然,這牌是怎樣也找不回來的...眾人就在害怕是否會發生什麼事的心情下持續自己的生活,但一天兩天過去了,卻什麼事也沒發生,所有人也不禁鬆懈了下來,雖然發生了讓自己不解的事,但也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嘛,那就沒什麼好怕啦。

今天下午的課是工廠實習,畢竟大家在高工時間都已經在工廠待了三年了,所以大夥也沒什麼在注意老師在說些什麼,大夥是一陣打鬧,這時老師正在講解車床的基本操作,有不少學生已經是在一旁自故自的聊了起來,而小貓則和老狗、老大以及挫冰在一旁的沖模機那聊天打屁,只聽見挫冰在那講:「小貓啊!別想那麼多了啦,那麼多天都過去了,啥屁事都沒發生,你還怕什麼啦?幹!真的要有什麼事的話我幫你頂啦!」

小貓語重心長的道:「挫冰!你少在那亂講話啦!我總覺得那怪怪的,我對這種事感覺很準的,你不要不信邪啦。」

小貓的直覺真的很準,因為就在小貓剛講完,旁人正在笑小貓膽小時,而挫冰便開口說:「幹!小貓你的膽真的跟貓一樣小喔?要不要我帶你去轉...」

就在挫冰話還沒說完時,挫冰依靠著的那台沖模機突然動了起來,可以將剛鋼片沖下來的力量就這樣硬生生的沖在挫冰的左前臂上,將挫冰剛放在上面休息的手臂給整個沖的血肉模糊,只見血肉四散!壓碎的碎肉噴得眾人一身都是!

「啊!!!.......................」

只聽見挫冰不住的慘叫和後退,而四周的同學每個都被嚇到不知該如何反應,唯一有反應的也只有跟著挫冰一起的慘叫...而挫冰不住退後還一邊想按住自己不停噴出血來的手臂,但血還是不斷的從缺口中噴出,只見挫冰不停的退後去撞倒一旁的工具架,整個架子被撞得晃動不已,好在底下有用鋼片固定住,但在上頭的大板手就沒這樣的措施了,板手掉了下來,正中挫冰的腦門,當場白色腦漿混著血液形成粉紅色的液體從缺口中流了出來...

這一個變化讓全班傻了眼,老師連忙叫來了救護車和警察,當然,全部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救得活的...這時小貓已經看不下去,連忙轉頭,但這一轉,小貓從此後悔這個回頭,因為他看見在起動沖模機往下沖模的開關上插著撲克牌...

沒錯,就是撲克牌,就是他們找了好幾天找不到的鬼牌之一...而機器要動,是需要兩個按鈕一同按下才有用,小貓往另一旁看,看見另一個按鈕上也插個另一張牌,但這張就不是鬼牌了,而是一張K!對,就是一張老K,就是因為這兩張牌插在上面,所以機械才會動,但,這牌是誰插的?沒有人知道...

小貓連忙叫其他人來看,所有人看見時,都說不出話來,那張鬼牌確實是那天十三張鬼牌之一,因為鬼牌背後的圖案是挫冰最常炫耀的卡通人物,那時大家都覺得挫冰很幼稚,但現在沒有人笑得出來了..

警方很快的就來到現場,並且調查原因,當然沒漏掉這兩張牌,警方當然是將它當做最重要的證物之一,但是,牌上卻沒有任何一個指紋...有人就推斷說是否是有人戴手套用的,但這樣剛開學的炎炎夏日,又有什麼人會戴手套呢?就算戴了也馬上會被發現吧?!可奇怪的不只這點,因為一個警員發現,這台機器的電源線根本是斷掉的,因為那是一台即將淘汰丟棄的機器...

所有人的臉色都絕對不會好到那去...因為事情開始發生了...小丑來了...遊戲進入第一階段...

倒數的鬼牌(三)~Q

學校發生了這種事,這個班當然是不可能再上課了,而就在停課的下午,受完偵訊的人都集中在明熊的房間,當然,都是那天有玩牌的人。

「怎麼辦啦?怎麼辦啦?我就說嘛,一定有事的啦!嗚嗚嗚...」小貓緊張的哭了出來。其實在場的人那個不想哭?畢竟自己的同學就這樣慘死在自己眼前,而且是死得那麼詭異...

「*****的啦!哭三小啦?哭衰的喔?」老大發火的罵道。要說他心中不怕,那一定是騙人的,因為老大的腿正不住的發抖著。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那份莫名的沉重,壓得大家喘不過氣來。

彪哥這時忍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跳出來說話了。「操!挫冰的死是意外,跟那天玩的牌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在這在哭喪著臉我可不想,真要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啦,在那裝神弄鬼的人,老子一定要把他抓出來扁一頓啦。」說完彪哥就走了。眾人無語...只剩下小貓的哭聲在那啜泣...

「幹!他媽的就算是鬼來老子也沒在怕的啦!給我抓到一定要替挫冰報仇!」彪哥邊走邊點一根煙在抽...嗯!你問我怎麼知道?因為我也受不了房間中的沉悶氣氛,跑到了陽台上來透透氣,剛好看到彪哥邊走邊罵的情形。

到了晚餐時間了,僅管大家都沒什麼胃口,但飯總還是要吃的,於是大夥約了約,這時和彪哥同寢的室友開口問了。

「你們有沒有人看到彪哥啊?」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搖搖頭說不知道。

正當大夥已經決定好要去那吃,正往餐廳走去,只見四、五台警車開了過來。哇勒,怎麼一天之內見了兩次警察,原本以為是來辦案的,結果誰知道就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

「來找我們問話的嗎?不是中午才問過嗎?」老狗不明的問道。

「你們是不是陳臨彪的同學?」警察下車問道。彪哥?彪哥出事了?這是大家那時同樣的心聲。大夥點了點頭。

只見警察說:「嗯!那你們跟我來!」就這樣,大夥便坐上了警車,只見小貓在車上一直在問警察。「彪哥是不是出事了?他有沒有怎樣?情況是怎樣?」

但只見警察的樣子好像十分難開口,老大便叫小貓先坐下,反正到了就會知道怎麼了。警車開了快半個小時,來到了一處十分偏僻的山腳下,四周陰森森的感覺,雖然是夏天,還是讓人打了個冷顫。

「就在前面,不過我話先說在前...」帶我們走的警察這時開口了,「如果有對血不適應的人最好不要看...」大家互相看了看,看來彪哥這下也是...今天看的血,大概是這輩子最多的一次吧...當警察將我們帶到了目的地,一塊白布蓋在地上,蓋住了當中的東西,但遍地的血是怎麼也蓋不住...

「嗯!膽子大一點的過來幫我們指認看看是不是你們同學...」只見老狗和老大還有幾個人都往前走去,而小貓原本是不打算看的,但他又不知為啥也往前走了去。白布掀開,眾人一看...

「喔.....」只見嘔吐聲四起,天啊!那還算是個人嗎?應該說是一灘碎肉黏在骨架上吧。整個人像是被不知名的野獸給咬得稀八爛,全身都是撕扯過的痕跡,沒有任何一塊完好的部份,血肉模糊。而左小腿更是連骨都不見了。只見大夥都是吐到不行,好在晚餐還沒吃,不然,就白費了。

「你們能確定那是你們同學陳臨彪嗎?」警察先生問道。

「拜託!變成這樣怎麼可能認得出來啦!喔...」老狗在一旁邊吐邊說。

「不...我知道那一定是彪哥。」小貓在一旁突然出聲。

「你怎麼知道?」警察見有眉目趕緊問道。

「很簡單,因為他胃裡面有兩張牌...」小貓說道。但在小貓講這句話時,我總覺得很詭異,一種很毛的感覺...讓我感覺他不像平常的小貓...

果然,彪哥的屍體的胃中有兩張牌插在那邊,感覺不像是從外插進去的,而是比較像是吃進肚子後,然後牌割破了胃壁冒了出來。仔細一看,一張鬼牌,一張Q...Queen...小貓真的很強...強到能看到那兩張牌...在一堆血肉之中還有那能力看到沾滿血肉的牌...真是見鬼了...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看完不敢睡覺不關我的事喔...

警告!! 看完文章 遊戲不要嘗試

故事開始:

主角:我(鬼).小貓.老狗.老大.剉冰.彪哥.青蛙.柳丁.順仔.可樂.阿毛.明雄.小屁

倒數的鬼牌(一)~序章
大一新生,尤其是住學校宿舍的,在剛進去的晚上都是十分無聊的,而我也一樣,在大夥都百般無聊的時候,於是有人便開始提意講鬼故事,大家一聽也都說好,反正宿舍中都是男生嘛!怕什麼?就算鬼來了,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它!但...如果來的不是鬼呢?...

大夥便開始輪流講鬼故事了,只見明熊就說啦。「我要講的是一個紅眼睛的故事...」但明熊才剛說完第一句話,馬上就被四周噓聲給蓋了下去。「拜託!講點新鮮的啦!紅眼睛都聽到膩了,四五個版本,結果還不是差不多...」

「換我換我,我來講一個咚咚咚的鬼故事...」
「還不是一樣!就有人跳樓,然後頭斷掉顛倒的那個嘛!」
「那,拉拉拉勒?」
「....」(大家都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發言的人)

看來沒什麼鬼故事了,這是我就決定跳出來說一個“鬼”故事。

「我來說一個吧!一個關於撲克牌的鬼故事。」

「是抽鬼牌的鬼故事嗎?聽過了啦!」

「不不不!雖然也是跟裡面的小丑鬼牌有關,但絕不是那麼溫和的故事...」

「就像抽鬼牌的故事裡面說的,玩抽鬼牌這個遊戲是一種封印鬼的儀式,但相對的,能封印鬼,同樣的也能招換鬼出來。」

「故事就發生在某間大學的宿舍,一群無聊的新生在一個夜晚,不知是誰的提意之下,開始玩起這個用來招換鬼的儀式,這是一個奇怪的方法,和平常玩的撲克牌最大的不同是,這副牌需要十三張的鬼牌,而且都是彩色的那張,然後將十三張鬼牌全放進撲克牌中,用同樣的方法玩起抽鬼牌。」

「那這樣不是很容易就抽出來了嗎?畢竟背後的顏色不一樣啊!」

「沒錯!因為這是為了招鬼,而不是封印鬼。」

「但唯一的不同是,在玩的途中,當鬼牌湊成一對時,要按照十二宮的方位,也就是我們平常看慣的時鐘一點兩點這樣照順序牌一圈,第一對是一二,然後是三四,這樣以此類推,但最後一定會剩下一張鬼牌,而最後一張鬼牌就是放在之前十二張鬼牌的中間,這樣就能招換出鬼出來!」

「就這麼簡單喔?」

「當然不是囉,這個遊戲有十分多的要求要達到。第一,玩的人要十三個人。第二,玩的十三個人分別要滴一滴血在其中一張鬼牌上面。還有第三點,但沒有人知道第三點是什麼。」

「這不是廢話嗎?算了,繼續說故事吧。」

「故事就在這群大學生開始玩起這樣的招鬼儀式,而他們也照著要求上的去做,找來了十三張鬼牌,每個人都在牌上滴上一滴血。準備完畢就開始玩起了抽鬼牌。」

「等到所有的鬼牌都被抽了出來,而在最後一張鬼牌放進鬼牌圈中時,整個宿舍的光源順間消失,大夥一陣驚慌!而窗外的月光射進了宿舍,只見鬼牌圈中正中央的鬼牌緩緩冒出黑煙,一個小丑樣子的人出現在黑煙當中,而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這時小丑開口了,『愚蠢的人類們,你們經由鬼門之環招換我出來有什麼要求?以獻上你們的精血為介,我將達成你們十二個願望。』而所有的人都傻了,這時就有人開口說了。『真的什麼願望都能實現嗎?那我要以後功成名就、飛黃騰達。』小丑回答『尊聽您的旨意。』小丑說完,牌在第一位上的鬼牌便燒起了青黑色的火燄,順間小丑牌變成了灰燼。」

「這時大家一看,也連忙許願,而小丑牌也一張一張的燃燒待盡。就在十二張牌都燒完的時候,小丑盯著唯一未許願的人,它說道:『你是唯一一個沒許到願望的人,而我做為寄託的這張牌上也是你的血,照我們惡魔的規定,我還不能吸取你的精血,而我也不能違反規定的給你願望,所以,我給你一個得到我們惡魔力量的機會,你想要嗎?』小丑說完後,所有人都盯著他看,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

「這時那個人說話了。『我...我不想要...』說完後,小丑便說了。『那真是可惜,如果以後你回心轉意了,就將這張鬼牌燒了,我將會再因應你的招換再次出現在人世。』說完,小丑便化回一陣黑煙回到了撲克牌之中。」

「而這次遊戲之後,另外十二個人便一一實現當年許的願望,但相同的是,最後的下場沒有一個好的,而唯一剩下的那個人,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更沒人知道他是否加入了惡魔一族...」

「就這樣喔?真是的,不恐怖嘛!」
「喂!這個遊戲好像不錯說!要不要玩看看啊?反正沒什麼損失。」
「我才不要勒!你沒聽到剛說最後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的喔?」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你想想,到時老了,該享受也享受夠了,那還差那麼一點啊?別那麼膽小啦!反正這只是故事啊!說不定什麼事也沒有勒!」

「這樣說也對啦...好吧!玩就玩啦!沒在怕的啦!」年輕人就是這點好,動作夠快,不一會已經找齊了十三個要玩的人,而每個人也都將血滴到自己拿到的那張鬼牌之上,於是遊戲開始了...

就這樣,當準備周全之後,大夥便開始玩起抽鬼牌,當然六十五張牌在十三個人分之下,每個人拿到的牌都寥寥無幾,而這個遊戲也因為牌十分分散,所以進行的十分緩慢,到時鬼牌出現的速度較為頻繁。

遊戲終於在盡一個小時後接近了尾聲,只見明熊將最後一張牌戰戰兢兢的放進了鬼牌環之中,大夥也為那詭異的氣氛而屏息以待。但當最後一張鬼牌放下後,卻什麼事也沒發生。

「切!結果什麼事也沒發生嘛!害我還想好要許什麼願望勒!」小貓開口抱怨道。

「你是想許什麼願望啊?不過以你這隻一年四季都在發情的貓,一定是許要很多女人吧!哈哈哈!」老狗在一旁不住的虧的小貓。

「好了啦!你們兩個一隻貓一隻狗的,還真是天敵喔!講沒兩句話就吵了起來。」阿信在一旁不停的勸架。

「那有!明明就是...」只見小貓還想抗議時,窗外突然吹進了一陣狂風,東西被吹的四處亂飛,眾人的眼睛也被這陣風吹得張不開了。

「喔!幹!誰去關一下窗戶啦!」老大不滿的開口罵道。

就在風停有人要去關窗有人努力撿著亂飛的東西時,去關窗戶的小屁卻發出一聲慘叫。

「啊!...............」

「幹!你是要叫三小啦!看到鬼喔?」老大的怒火更是讓小屁這聲慘叫激得更高了。

「窗...窗...窗戶沒...有打開啊...連...連鎖...鎖都是...關好好...的...」小屁沒法停止結巴的說著。

這下大夥都傻眼了,要說剛剛那陣大風不是沒遇到,畢竟學校宿舍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四周也沒什麼較高的建築物,常常有強風會吹來,但...這次真的不尋常了....

這時也不知是誰慘叫一聲:「鬼...鬼....鬼牌都不見了...」

如果說大風是序曲,那再來的就是前奏,這一下全部人都亂了套了,紛紛感到不安。倒是老大還比較鎮靜,開口說道:「大家別亂慌,一定是剛那陣大風把牌吹不見了,牌一定還在房間裡,好好找找就好。」

老大這句話還是十分有用的,大夥一想也對,也就開始加入了找被風吹散的鬼牌。但也有思想比較精細的人想到,那一陣風已經不尋常了,那鬼牌說是被風吹散的,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

僅管大家都說服自己去相信牌是被風吹散的,但只有我在大風吹起後清楚的看到,你問我看到什麼?

我...我...我看到了一個黑影小丑從窗戶跳了進來,趁著它帶起的風勢一把將鬼牌全部拿走了...

我知道這件事這時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既然牌已經被“人”拿走了,那想當然大夥怎麼找也都是不可能找得到的,而老大眼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便要大家先回自己的寢室,剩下找不到的牌就交給跟老大同寢的人一同尋找。

但大家都知道...不見的只有那十三張鬼牌...因為其他的牌都還完整的放在一旁...剛剛的風...一張也沒吹起來...故事就此開始...一場遊戲...一場名為小丑的遊戲...一場讓人永遠不會想再碰第二次的遊戲...一場...死亡遊戲...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X先生說道。

這是個沒有結局、沒有真相的故事,或許結局是悲慘的,誰知道呢?

當時我在家接到一位大學老朋友的電話,他在電話中說有要緊事必須見我一面,語氣急迫,好像真發生了什麼大事。我在接到電話後只過了幾分鐘就出門趕往那位朋友的住處。

從大學畢業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他的地址我也是剛剛才從電話裡聽他說的。

來到那個地址,是間普通的透天民宅,我按了按老舊到發黃的電鈴,等著。

裡面一陣吵雜的聲音,我那位朋友很快的開了門。

雖然相當久沒見,但他的模樣一點不變,只不過鬍子多了點,臉也瘦了點。讓我注意的是他的眼神,閃爍著恐懼。

「進來吧,」他轉身走到裡面,用手比了個手勢叫我把門鎖上。

他邊往裡邊走邊說:「很抱歉突然通知你,不過除了你以外,我不曉得還能找誰了。」

「聽你在電話裡的語氣,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問。

「跟七夜怪談差不多。」他說完時,我們已經走到了一間雜亂的房間。

「什麼意思啊?」我看到桌上疊著一些錄影帶,不會吧?

他注意到我的視線,揮揮手說:「跟錄影帶無關,是照片。」

「照片?」

「拿去看看。」他從桌上拿起一張照片給我,我注意到他拿照片的手在發抖。

我把照片接過來左看右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張照片應該是在一處大草原上拍的,上面有五個大男孩站在一起,開朗地露出笑容,其中站在最右邊的正是我那位朋友。

「看出什麼沒有?」我那朋友坐到椅子上,有點著急地搓著手。

我又看了一會兒,還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便說:「沒什麼奇怪的啊。」

「看在你們旁人眼中當然不奇怪,但是……」他說,「注意到那個站在最後面,戴著帽子的那個人嗎?」

我再看,裡面只有一個人戴著帽子,是一頂藍色的帽子,沒有標誌,他身上穿的是一件藍色的外套,下半身則被前面的四個人給擋住了。我想看清楚他的長相,卻被帽子給遮住了,只能勉強看到嘴巴及下巴。

然後呢?

「有看到了,這個人怎麼了嗎?」

「聽著,」他壓低語氣,「這張照片是我跟其他三個朋友六個月前在一家農場拍的。」

「嗯?」我注意到有點不對勁,「可是照片上有五個人?」

「沒錯,當我們拍照時,那個戴帽子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他說。

我突然覺得全身一寒。


我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文化大學的大仁館,據說大仁館是陰陽交界處,原本應該建造成八卦格局,但不知道為什麼建築師卻沒有照著格局來建造。

聽說建校時蔣公收邀參加慶祝活動,在他離去前跟其他二十多名教職人員在大仁館前合照,但拍出來的照片上竟然有五十多人!

當然,沒人知道多出來的人是誰……


莫非,這張照片也是在陰陽交界處拍下來的?

「這樣就嚇到你了?」朋友的瘦臉上露出苦笑,「你有注意到,那個人站在誰的後面嗎?」

「嗯……」我看了一下,「他不就站在你的後面嗎?」

「是啊,不過……他本來不是站在那裡的。」

「什麼?」

「那個人本來是站在最左邊,後來慢慢的往右邊移……」

「靠,會不會太扯啦?」

他聳聳肩,「信不信隨便你,重點是,你猜猜其他三個人怎麼了?」

我本來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但有兩個字隨著我的直覺脫口而出:「死了?」

「沒錯,一開始是最左邊的那個,再來是第二個……也是慢慢的往右邊移……」

「啊……難道……」我登時結巴。

「對,站在他前面的人,就會死,等到那人一死,他就會往旁邊移一個位置,現在,只剩我了。」朋友的語氣平淡,彷彿已經看開。

「喂,你別耍我,這是真的假的?」

「幹麻耍你?照片上,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因為意外而死亡,接下來就換我了吧?」

「可能是巧合。」我說,好沒說服力的理由。

「巧合個屁,巧合的太過頭了!」他說:「我這次找你來,只不過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而已。」

我無語。

「這有點像絕命終結站吧,被死神看中,逃不了的。」他悠悠地說完,無力地攤在椅子上。「你可以走了。」

「什麼?」

「我剛剛不是說過,我只是想把事情說出來,你可以走了。」

「可是……」

我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揮手止住:「唉,快走吧!說不定我待會就死了。」說完,他閉上了眼。

我看了他最後一眼,轉身離去,我明明還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幾天後,我再來找他,但不管我按了多久的電鈴,就是沒人應門,電話也沒人接。

我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他到底還活不活在世界上。

我沒有報警、或是找人來開門,我選擇轉身離開,我再也沒看到過他。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B君是個年輕的高中學生,以下是他所說的故事。




這是我發生在不久前的事,當時的我們邀了一群死黨,準備到一位同學的家中玩樂,怪事就發生在這位同學的家裡,當時的我們正打算要玩撲克牌......

「要玩什麼?」我的一位朋友熟練的洗著撲克牌問道,在這裡先稱他為阿猛吧。

「人很多,玩抽鬼牌吧!」另一名朋友說道。「大老二也已經玩膩了,換換口味也好。」

阿猛點點頭,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馬上發牌,而是低頭開始數著撲克牌的數量。

「阿猛,你在幹麻?」我問。

「數牌。」阿猛回答。他仍是低著頭細心的數著手中的牌。

「你幹麻數牌?」

這時阿猛也已數好了牌,他啪的一聲將手上的牌整理好,說道:「好了,有54張牌,一張也不多!」

這時,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問:「阿猛,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有時候整副牌會多一張牌,多了一張鬼牌。」阿猛說:「據說,當一堆人聚集在一起玩抽鬼牌的時候,會有好兄弟因為愛玩而加入這場抽鬼遊戲,他會變成第三張鬼牌,開始在人們手中遊走......」

「夠了夠了,你到底要不要發牌?」有人開始不耐煩。

阿猛只好一個人一個人的開始發牌。

我們共有六個人,阿猛也因此發了六份牌。

過了沒多久,每個人手上的牌正急速的消失當中,一對又一對的牌被眾人丟出來。

很快的,手上有牌的人,只剩下我跟阿猛了。

我的手上有三張牌,兩張鬼牌,跟一張紅心四,至於阿猛,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又交換抽了一下牌,阿猛抽走了紅心四,而我抽到的則是......

鬼牌!!

這不可能啊!我呆呆的看著手上的三張鬼牌,怎麼可能會有三張!?

我好不容易定下神來,在看看對面的阿猛,他笑著,把手上的一對四丟出來,其中一張是剛剛在我手裡的紅心四。

「怎麼了?」阿猛突然問,「快來抽牌阿?」

「我......手上......」我驚恐的說道:「我手上......有三張......鬼牌阿......」

「你說什麼?」阿猛一聽我說完,便即把我手上的三張牌搶過去看。

本來我以為他是會嚇到的,哪知阿猛竟然哈哈一笑,將手中的牌攤開來。

哪來的三張鬼牌?

現在在阿猛手中的,是靜靜躺著的兩張鬼牌,以及一張黑桃七。

「一對,你輸了。」阿猛將那張七拿起來,與他手中所剩的那張牌湊成一對,丟了出來。

「哪裡來的三張鬼牌阿?你發瘋了嗎?」旁邊的一位朋友笑道。

「可是......」我欲言又止。

「他說的可能是真的。」阿猛插了進來。「有時候好兄弟會附在牌上,讓那張牌變成鬼牌,剛剛好兄弟可能附在那張黑桃七上了,因此,他才會看成有三張鬼牌。」

眾人一片沉默。

「那位好兄弟眼見要被識破了,就直接出來了,所以剛剛又變了回來......」

「是嗎......」我喃喃說道。這的確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在看到我手上的三張鬼牌時所帶來的震撼,是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最近日本成為小話題的小遊戲,

叫「一個人的捉迷藏」。


要準備的東西:
布玩偶 米 針與線 指甲 菜刀 一杯鹽水


先將布玩偶裡面的棉花完全掏乾淨,
然後將米滿滿塞進去,
再用針線縫合,
縫合前將一小片的指甲也一同塞進,
此時為你的玩偶取名,例如大熊,
等到夜晚一點半至三點之間,
將玩偶放到裝水的浴缸中,
然後回到房間,將電燈全部關掉,只開電視或者是只點蠟燭。
閉上眼睛數到十,然後拿著菜刀到浴缸,
對著玩偶說:大熊,我找到你了。
之後將刀刺進玩偶。
然後再說:現在換大熊當鬼了喔。
接著找個地方躲起來,記得手上一定要拿鹽水。
這時一些東西就會進來屋子裡了,
證據就是電視或是蠟燭會不停閃動,
或者是窗戶會咖咖作響。
這遊戲最多只能玩一至兩小時,
若玩太長,即使你有鹽水,
那些東西還是會察覺到你,
結束時的方法是將鹽水含進口中,跑到浴缸,
吐向玩偶,連說三次:我贏了。
最後再將玩偶燒掉,遊戲就結束了。


網路資料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今天,一如往常,我絕望的睜開雙眼。

稍微轉動眼珠,我瞄到旁邊桌上有瓶礦泉水,我竟然還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拿,但雙手帶給我的感覺正殘忍的告訴我,我已經連從旁邊拿瓶水來喝都做不到了。

現在的我,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珠能夠轉動,在五官觸覺中,也只剩下視覺跟嗅覺。

我聽不到,我無法說話,我不能動,還記得從病床上清醒的第一天,我還跟自己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只能習慣。

怎麼可能習慣?換作是誰都習慣不了吧?現在的我已經保持這個樣子六個月了,我無時無刻想移動自己的身體,或張口說話,但我的身體告訴我,我的一輩子很可能就是這樣在病床到老了。

這我怎能接受?

一開始我想到了江戶川亂步的小說「芋蟲」,但仔細一想,我似乎比裡面的主角還要悽慘,芋蟲的主角雖然沒有四肢,但身體至少可以蠕動、爬行,也還有一個老婆可以照料他,雖然他老婆最後對他做了如此殘忍的事,但我覺得他比我現在的情況要好太多了。

我的四肢仍健在,但無疑如同廢物,我寧願把四肢割除,這樣家人或醫護人員幫我翻身時還比較輕鬆。

我也還有一個妻子,比我小幾歲,長的清秀可人,這是我對她的印象,不過現在,我已經逐漸遺忘妻子的面容。

因為,在我住院一個月後,妻子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病床邊。

平常負責照料我的,是我的弟弟,我們的父母都已經去世多年了,本來只靠我們兄弟相依為命,在我結婚後,我原本以為終於找到另一個依靠。

但現在,就如我所說,我的妻子已經有五個月沒來看過我了。

弟弟正躺在病床邊的躺椅上睡覺,我拼命的眨動眼皮,想告訴他我起床了,我要喝水。

但他依然熟睡,可能是太累了吧,一邊上班一邊照料我,的確也相當吃力。我的眼珠瞄向牆上的日曆,本來病房裡沒有這種東西,那是弟弟掛上的,為了讓我知道每天的日期。

今天是星期六啊,無妨,那就讓弟弟多睡一點吧。

「你醒來啦。」一旁有個聲音冒了出來。

我不用轉動眼珠,也知道說話的一定是「他」。

「你弟弟昨天很累呢,在你床邊用筆記型電腦加班到很晚,一定又被上司壓榨了。」聲音說著,接著我看到「他」走到了弟弟的旁邊,用手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背。

他是一個全身穿著莊嚴黑西裝的男子,剃著一個看似兇狠的平頭,他看起來大概三十歲,五官的輪廓很深,讓人聯想到混血兒。

黑西裝、平頭、深輪廓的臉,可能讓他看起來像黑道份子,但他說話總是彬彬有禮,一舉一動也很有禮貌。

重點是,似乎只有我看的到他,而且我的耳朵竟能聽到他說的聲音,而且我在心裡所說的話,他也聽的到,換言之,我們之間似乎能透過心靈來交談。

他是在我出意外住院後三天出現的,當我看到他這樣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病床前時,我嚇了一跳,但他有理的態度很快讓我安靜下來,他對我說,他並不是壞人,只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的一個使者。

「你是死神嗎?」我在心理問。

「本質上差不多,但並不是。」他用斯文的微笑回答我。

不管如何,我能確定他不是壞人,我甚至覺得他是天使。

同時,他也扮演著我與外界溝通的橋梁。

有時,弟弟下班後會到我的床邊訴苦,但我聽不到,還好男子會一一幫我轉達:「你弟弟說,他跟上司反應過他現在要一邊上班,還要一邊照顧哥哥,業務量的方面可不可以請上司寬容一點……但上司似乎不答應,要他自己想辦法。」

「你弟弟說,今天那台跟你一起買的車子被幾個飆車的小鬼撞出了一個洞,不過他想省點錢,暫時不會去修,他想說先跟你講一下,不然等你康復之後,看到車上的洞應該會嚇一跳吧。」

「你弟說你最喜歡的那個女歌手推出新專輯了,他已經買了一片放在他家裡,等你出院後再聽……」

「你弟的女朋友跟他快分手了,因為他的時間多半花在工作跟醫院,沒多少時間陪女朋友……」

男子轉述弟弟所說的這些話時,似乎還融入了某種情緒,我感覺就像在聽弟弟親口說這些話一樣。

「哥,我今天去找大嫂了,不管怎麼說,她那麼久沒來實在說不過去,但她似乎一從窗戶看到我就不打算開門……」

「雖然我不想這麼說,可是,哥……大嫂她好像有其他男人了,我在房子裡聽到別的男人的聲音,她現在還住在你買的那棟房子裡,可是她竟然讓別的男人進去裡面亂搞……」

「哥,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工作不保,怎麼辦?」

「今天我女友賞了我一個巴掌哪,她還嗆我:『你整天跑醫院,那乾脆直接跟裡面的護士交往好啦!』看來我跟她之間也快完了,不過想想,她說的其實也有道理,哈。」

「唉,哥,我每個月的薪水真的是用到極限了,有時我會想,如果出意外的是我就好了,因為以哥哥你的薪水,應該還游刃有餘吧?我跟你的薪水真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弟弟所說的這些話,我都藉由男子的轉達聽到了,我也有許多話想跟弟弟說,但光憑眼睛是無法表達的。

記得之前我曾看過一部「潛水鐘與蝴蝶」的電影,主角跟我一樣無法動彈,但他仍透過眼皮來表達文字,不過弟弟現在似乎還沒想到這一步。

在出意外前,我的薪水的確很優渥,但在出事後,公司快刀斬亂麻,只派了一個律師來醫院跟弟弟商談薪水跟保險的問題,然後我再也沒看到公司的人來到醫院,我想我應該已經不算是公司的人了吧。

至於我的妻子,怎麼說呢,對於現在的發展,我並沒有多意外。

妻子會跟我結婚,錢的因素果然還是占了大多數吧?

人們必須承認,結婚表面上雖然是由真心相愛所組成的,但骨子裡,卻少不了錢的銅臭味。

男子拍了拍弟弟的背以後,又走回了他原來的位置,他平常都是站在床頭邊的位置,雖然有時會消失不見,但大部分都會出現在那裡。

「你弟弟真的很辛苦,你康復後一定要好好謝謝他。」男子對我眨著眼。

我在心裡發問:「我康復的了嗎?」

「你弟弟有信心你可以重新站起來的,你必須用行動來回覆他的信心才行。」

「但我根本無法行動啊。」

「許先生,自暴自棄是無法改變什麼的。」男子說。

突然,男子的眼睛瞇成一條線,喃喃道:「喔喔,麻煩了。」

「怎麼了?」

「你妻子來了。」

果然,妻子打開病房的門,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高跟鞋的聲音把弟弟也吵醒了,弟弟翻身一看到妻子,整個人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妻子變漂亮了,不,或者說,她更會化妝了,她身上穿著我從沒看過的時尚衣服,是在我出意外後才買的吧?她臉上的妝也化的更妖豔、更美了,在之前我根本沒看過她這樣打扮過。

弟弟大聲跟妻子說著什麼,但妻子完全不理睬他,而是從提包內拿出了一個紙袋,上面的幾個字印入了我的眼簾。

黑西裝男子緊抿著嘴唇,神情凝重,不發一語,好像聽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我轉動眼球,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在門口徘徊,似乎想進來,又不敢進來。

弟弟仍大聲的跟妻子爭執,但妻子只是把紙袋往桌上一扔,嘴唇冷冷的動了幾下,轉身離開了病房,並跟那個陌生男人並肩離開。

我看到弟弟用力的捶著桌子,並把那個紙袋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我不需要黑西裝男子的轉達,也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人生,我的婚姻,已經走向無法挽救的地步了吧……








今天星期一,弟弟去上班了,除了偶爾會出現的護士小姐外,病房裡沒有其他人。

喔,我說錯了,病房裡還有那個黑西裝男子,不過他今天的態度不太對勁,從我一醒來開始,他就一直看著窗外,說是在看風景也不像,反而像是在醞釀某種情緒。

「是時候了。」男子沒有轉頭,視線仍看著窗外,但他說著:「許先生,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

雖然我早就知道男子的身份應該是鬼魂或是死神之類的東西,但我從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問我這個問題。

「你從沒跟我說過,我不知道。」

「事實上,我還活著時,就跟我的外表一樣,是個幫派份子,整天打打殺殺……」男子說:「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被自己的小弟暗算了,我身上被砍了五刀,眼看是不活了,就當我躺在地上喘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有個穿黑西裝的人出現了,你知道那是誰嗎?」

「誰?」我感染到了男子的情緒,不由得凜住了呼吸。

「那是惡魔啊,許先生。」男子說:「那個人走到我身邊,問我想不想報仇,我馬上回答說想,他說可以,不過代價是我的靈魂……」

「然後呢?你……」

「接著,我發現我的身上突然不再疼痛了,傷口雖然還在,但疼痛感消失了。那個黑西裝的人跟我說,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找到我想報仇的人,還好,那群背叛我的小弟沒有走太遠,當他們看到我全身浴血的出現,全都嚇的屁滾尿流,而我則把電光石火把他們全都砍的稀巴爛。」

男子的口氣有點回到了幫派份子的感覺,他繼續說著:「我報了仇,但卻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我只能替惡魔做事了,你懂嗎?」

呃,說懂又有點不懂,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意思是,我不是死神,也不是天使,我是代表惡魔來跟你談判的。」男子說:「之前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為我覺得時機還不成熟。」

「所以你現在覺得時機成熟了?」

「是啊,」男子咧嘴一笑,但那是友善的笑容,雖然他長的兇狠,但跟他相處了這段時間,我已經無法把他跟幫派份子作聯想,「我們談個交易吧,許先生。」

我仔細凝聽。

「你把靈魂交給我們,而我,會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你的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你可以回家,把你的妻子跟她的情夫幹掉,如何?」

「聽起來不錯。」

「你可以選擇,許先生,選擇永遠都存在,你要選擇繼續在病床上苟活,試著重新站起來,或是加入我們?」

「我不需要一個小時。」我說:「我只要十分鐘就夠了。」

男子的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十分鐘?那連趕到你妻子身邊都不夠。」

「如果我加入了你們,還怕沒有復仇的機會嗎?」我露出苦笑,說:「比起報仇,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做。」

男子似乎想通了我想做什麼,他低頭一個沉思,隨即說道:「成交了,許先生,請把握這十分鐘吧。」

突然,我全身一陣顫抖,然後我很快意識到,我的身體能動了。

我用力把插在身體上那些管線拔掉,然後把手伸向床頭的桌子上,拿起我的手機。

弟弟總是把我的手機放在那裡,他希望哪天我康復時,如果他不巧在上班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他。

我憑著記憶撥出弟弟的手機,弟弟馬上接起了電話,大概被來電的電話號碼嚇到了吧,他有點語無倫次的:「喂……啊……你是?」

「是我。」我好久沒從我的嘴巴裡聽到我自己的聲音了。

弟弟沉默不語,可能在震驚中吧。

「辛苦了。」我說。

「哥……真的是你?」

「別太驚訝,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講電話了,你只要聽我說就好了。」

有很多話要說呢。

弟弟,快跟你那個女朋友分手吧,其實我看她不爽很久了,就順她的意在醫院找個護士交往好了,平常負責照顧我的那個護士人還不錯,你們一定可以處的很好。

如果公司裡的主官真的太壓榨你的話,就把辭呈狠狠的丟到他桌上吧,然後去我之前任職的公司應徵,那裡的面試官都是我的老友,不會虧待你的。

車子上的洞還是記得要去修,不然載新女友出去會沒面子。

你買的那片專輯,我應該聽不到了,不過沒關係,現在的偶像歌手幾乎都是陳腔濫調,我不在乎。

最後,別管你大嫂在我死後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對她,我自有分寸。

再見,最後還是要說一句,辛苦了。




「結束了?」男子看著我關掉手機。

「嗯,我滿足了。」我說:「只不過,我有最後一個問題。」

「問吧,我可能會回答,也可能不會回答。」

「把靈魂出賣給你們後,也要跟你們一樣都穿黑西裝嗎?」

男子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那不是惡魔的微笑。

他的笑容讓我想起一句話。

這個世界沒有天使,只有偽裝成天使的魔鬼。




















我絕望的張開眼,從疼痛中清醒。

這一個小時後,疼痛感不斷讓我昏倒,卻也不斷讓我清醒,疼痛正殘忍的折磨著我。

我的身上到底受了什麼程度的傷,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比小康好多了,他坐在我旁邊的駕駛座上,一顆頭已經被削掉一半,這也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極速行駛的跑車衝出山路後,坐在車上的我還活著,就應該要慶幸了。

「嗚……」我試著移動身體,但動哪裡哪裡就痛。

不行,我必須離開這裡,我不能就這樣在這裡,坐在這台破車裡,死在這鳥不生蛋的山區裡。

「救……救命……有人聽到嗎……」微弱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發出,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

不會有人來救我的,我已經打算接受這殘忍的事實。

但,似乎有人聽到了我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在車外響起,然後,一個人出現在車外。

我一看到他,脫口而出:「你是……許……」

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帶著友善的微笑:「好久不見,老婆。」
















============================================================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kay 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